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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8 13: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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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克里斯托法诺•阿洛里(佛罗伦萨,1577—1621年)
奥地利的玛丽娅•马达莱娜(1589年——1631年)的正式肖像
佛罗伦萨,约1608年或1618年
画布油画
65x50.5厘米
佛罗伦萨,皮蒂宫,帕拉蒂纳画廊,1890年编号5335号
马尔科•基亚里尼确定了作品的作者,他把这幅画同描绘科西莫二世的那幅配对的画合起来分析,认为这一作品出自这位佛罗伦萨画家之手。画家是亚历山德罗•阿洛里之子,以辉煌的作品《朱迪塔》而闻名,《朱迪塔》曾被多次复制,现在在皮蒂宫也有一个版本,描绘的是他的情人和模特马扎菲拉的容貌。他的画作不乏威尼斯画派对色彩的敏感,汲取了同乡多梅尼科•帕西尼亚诺(1559—1638年)的画法,为此深受梅迪奇家族的赏识,他们雇用他装饰王宫,从1609年至1613年给了他五花八门的订单。科西莫二世(1590年——1631年)还在世的时候,他就画下了这对夫妇的一组肖像,寄往阿勒曼尼(日耳曼民族居住地区——译者注),即帝国的宫廷。1618年的文献资料表明,这是各“亲王”的图像,也提到了这对摄政王夫妇,因为他们当时所属的贵族爵位——大公——实际上是亲王级别,而梅迪奇家族具有王室级别的头衔乃是后来1691年的事。
另外,从肖像所描绘的人物的外表年龄来看,这幅画的创作时间也可以上溯到那个日期,1608年他刚21岁,画中的他身穿的是一件礼服,这是一件有别于我们所熟知的正式肖像画家笔下的那种礼服,但是可与婚礼时所穿的衣服之一十分相符。围绕在面部的抽丝花边鲜艳夺目,仿佛是发型的组成部分,而裁剪成的宽袖黑色大衣内有一件做工精细、金丝银线点缀、绣有花卉图案的红色衬衣。这位哈布斯堡王朝的贵妇人可能生于维也纳,是奥地利蒂罗尔大公卡洛之女,是皇帝的孙女,为了进一步密切与这一托斯卡纳家族的亲戚关系,1608年与梅迪奇家喜结良缘。而实际上,在此之前这一托斯卡纳家族就已经享有特权,名列于哈布斯堡大公之列。克里斯托法诺还有一幅画,画的也是她,现在保存在马德里的普拉多博物馆中(皮佐鲁索,1982年)。费尔迪南多幼年的几张肖像也相当有名,可惜其中一些已经散失(夏皮尔,1984年),它们可以见证这位画家在描绘人物神态上的高超的驾驭能力,就是在历史文献的肖像画中也是如此。
马里奥•斯卡利尼 参考书目:
M.L.夏皮尔,《克里斯托法诺•阿洛里,佛罗伦萨的俄耳甫斯》,载《克里斯托法诺•阿洛里》,(佛罗伦萨)展览目录,M.L.夏皮尔编,佛罗伦萨,1984年,第11—28页;C.皮佐鲁索,《关于克里斯托法诺•阿洛里的研究》,佛罗伦萨,1982年,第134页;L.米农诺、M.里纳尔迪,卡片60号,载《梅迪奇家族的辉煌》,(慕尼黑—维也纳—布卢瓦)展览目录,C.阿奇迪尼•鲁基纳特、M.斯卡利尼编,慕尼黑,1998年,第127页;M.基亚里尼,《两幅梅迪奇家族的肖像:奥地利的玛丽娅•马达莱娜与梅迪奇家族的科西莫二世夫妇》,载《克拉拉•加拉斯在汉诺威的埃克斯•富莫•鲁切姆•巴洛可画室》,II,布达佩斯,1999年,第127—130页;M.L.夏皮尔,卡片6号,《天才的影子。米开朗琪罗和佛罗伦萨的艺术,1537—1631年》,(佛罗伦萨—芝加哥—底特律)展览目录,M.基亚里尼、A.P.达尔、C.贾尼尼编,米兰,2002年,第151—152页。
064克里斯托法诺•阿洛里(佛罗伦萨,1577——1621年)
科西莫二世(1590——1621年)的正式肖像
佛罗伦萨,约1608年或1618年
画布油画
66x55厘米
佛罗伦萨,皮蒂宫,帕拉蒂纳画廊,1890年编号5229号
这幅身披甲胄的肖像被视为画中人物的夫人、奥地利的马丽娅•马达莱娜(1589——1631年)的肖像的配对画,原先被认为是贾斯特斯•萨特尔曼斯的作品,后来由马尔科•基亚里尼(1999年)鉴定为出自克里斯托法诺之手:画像中的科西莫身披一副栅栏型的轻胸甲,我们在今天保存在普拉多博物馆里的科西莫的全身画像中看到,他穿的就是这种甲胄(兰杰迪克,1981年)。这是一种防御性的装备,肯定出自罗马金银镶嵌匠马里亚诺•甘巴库尔塔之手,这是这次展览中唯一一件肯定出自他之手的杰作,据记载,他一直为这一家族工作。这是1608年在阿尔诺河畔演戏时,科西莫带领的一支队伍所披戴的胸甲之一。戏中有两小队士兵游戏式地打斗,相互用长矛和斯托可(一种剑,仅用剑尖剌杀)厮杀,双方由一道木栅栏或障碍物隔开。游戏再现了阿耳戈英雄攻打科尔喀斯城的情景,以此来寓意率领跨国骑兵团的哈布斯堡家族;骑兵团名为“金羊毛”正是源自金羊毛的典故,按照希腊神话,金羊毛应该在科尔喀斯地区,由一条凶狠的巨龙镇守,阿耳戈城勇士的首领(阿耳戈英雄,也称阿耳戈船英雄)伊阿宋终于将金羊毛胜利取回祖国。作为婚礼庆典的一部分,这一事件具有特别的政治意义,寓意托斯卡纳真诚地参加远征,由这位皇帝领导的骑士们曾被要求参加这次远征,去抗击差不多正是来自那个地区的土耳其的异教徒。因此,科西莫炫耀的胸甲具有双重的象征意义,一是纪念婚礼,二是同时表明忠于帝国,何况蒂结的姻亲关系也肯定了这一点。另外,佛罗伦萨宫廷制造的豪华作战器械可以表明托斯卡纳高超的技术和巨大的声望。无论如何,有意思的是,尽管档案说,由克里斯托法诺所画的这对肖像具有明确的目的,就是送往德国,但这两幅画还是留在了佛罗伦萨,这两幅画可以作为其他绘画的范本,或者让宫廷的其他画家去仿制,这些画家大多不为大公及其夫人所熟知。大公夫妇似乎对我们的这位画家特别有好感,甚至为此于1616年9月24日同他进行了一次交谈。鉴于油画的规格特别小,因而很可能这正是摄政王夫妇出于个人喜好的原因而提出的特别要求。如果像人们想象地那样是为婚礼而画的,那么无需多说,身穿的衣服必然是玛丽娅•马达莱娜在1608年她的一生中最重要的那一天所穿的礼服之一。
马里奥•斯卡利尼 参考书目:
K.朗杰迪克,《15世纪至18世纪梅迪奇家族的肖像》,佛罗伦萨,第3卷,1981年—1987年,第一卷,1981年,第536页,n28-12;M.C.马斯德亚,卡片16号,载《梅迪奇家族的艺术藏品》,(北京—上海)展览目录,C.阿奇迪尼•鲁基纳特、M.斯卡利尼编,奇尼塞洛巴尔萨莫镇,1997年,第89页,第139页;L.米农诺、M.里纳尔迪,卡片59号,载《梅迪奇家族的辉煌》,(慕尼黑—维也纳—布卢瓦)展览目录,C.阿奇迪尼•鲁基纳特、M.斯卡利尼编,慕尼黑,1998年,第126页;M.斯卡利尼,《两幅梅迪奇家族的肖像:奥地利的玛丽娅•马达莱娜与梅迪奇家族的科西莫二世夫妇》,载《克拉拉•加拉斯在汉诺威的埃克斯•富莫•鲁切姆•巴洛可画室》,II,布达佩斯,1999年,第127—130页;M.L.夏皮尔,卡片7号,《天才的影子。米开朗琪罗和佛罗伦萨的艺术,1537—1631年》,(佛罗伦萨—芝加哥—底特律)展览目录,M.基亚里尼、A.P.达尔、C.贾尼尼编,米兰,2002年,第152页。
065马里亚诺•甘巴库尔塔(罗马,文件记载为佛罗伦萨,1603—1605年)
科西莫二世(1590—1621年)展览用小圆盾牌
佛罗伦萨,约1605年
抛光钢板镶金银片
直径60
佛罗伦萨,国立巴尔杰洛博物馆,编号M759号
这个盾牌是迄今为止被确认为这位伟大艺术家的唯一一件作品,此认定基于曼托瓦市贡扎加的档案馆保留的通信录。事实上,1605年3月12日,他从佛罗伦萨给曼托瓦公爵寄出一封信,提到他向后者展示了为梅迪奇家族做的杰作,并拒绝为很有权势的西班牙国王的使者塞萨公爵和其他主教工作。这是一种特殊的盾牌,因其圆形而得名“小圆盾牌”,技术术语称为“圆盾”,因其中心的“盾心”突出而得名,盾牌以各种寓言形象装饰,其中包括星象和“美德”,所有的形象都包含在一个复杂的、当时流行于法国的装饰模式内。这位艺术家是真正的镶嵌技术的天才,1603年,他交给切萨雷•德斯特一个自己做的盔甲,这个盔甲应该同梅迪奇家族画像中费尔迪南多一世穿的以及他的亲属那几年穿的盔甲非常相似。特别是,很像保存在比萨圣马泰奥博物馆的费尔迪南多一世的全身像中的盔甲(斯卡利尼,1997年),以及描绘科西莫二世婚礼(1608年)场面的绘画中他穿的盔甲(兰杰德里克,1981年),这幅画现藏普拉多,但马德里的阿尔卡萨1612年就已经提到过它(兰格杰克,1981年)。根据现存乌菲齐宫的梅迪奇家族兵器收藏登记册的记载,这些盔甲一共是“6件带金质带状装饰图案的镀黑铁盔甲,包括护胸甲,护腕,护喉甲,高顶头盔,臂铠。在头盔上有6根巨大的黄色羽毛装饰,黑色金饰带,黑绸上用金线绣了两尊大炮图案,一大一小的大炮都有金线绣花的黄色衬布,短剑的配饰部分镀金,带深蓝色的缎子腰带”(佛罗伦萨国家档案馆,梅迪奇家族馆,513,c.2b)。这就是年轻的科西莫在1608年在他和奥地利的玛丽娅•马达莱娜公主(1589—1608年)成婚时率领的队伍在阿尔诺河上的精彩军事演习时穿的盔甲,他们模拟的是阿耳戈英雄攻占神秘的科尔喀斯城的场面。
马里奥•斯卡利尼 参考书目:
K.兰杰德里克,《15到18世纪的梅迪奇画像》,佛罗伦萨,3卷,1981—1987年,第1卷,1981年,第536页,第28.12号;M.斯卡利尼,卡片32号,载《梅迪奇宫廷的珍宝》, (佛罗伦萨)展览目录,米兰,1997年,第93页;M.斯卡利尼,《从梅迪奇家族科西莫一世到科西莫二世的盔甲》,佛罗伦萨,1990年,特别是第7页;M.斯卡利尼,《从登记册看贡扎加兵器收藏中的“贵重”武器和其他精品》,载《贡扎加,神圣的画廊》,(曼托瓦)展览目录,R.莫尔塞利编,米兰,2002年,第369—403页,特别是第379页第93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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